她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。
巩玉冠只好再靠她近些,彻底挡住路人打量的目光。听她上气不接下气,都快喘不过来了,他赶紧拍拍她的背,哄小孩似的,“别急,别急。”
走过的人群,时不时好奇这两个聊天的男人。
一个长得年轻的娃娃脸,五官亮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另一个戴着黑帽子,黑口罩,高挑的身段像模特一样。
两人自然地聊天。
中间的女人藏在之中,看不清样子。
良盼河水在他们身旁边静静地流淌。牡丹路灯的淡红光线罩着三人,像泛起了一层轻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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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句话,芜阴的渔民时常挂在嘴边,“猪肉?那是有钱人吃的。我们没钱,只吃海鲜。”
巩玉冠在北秀待惯了,尤其垂涎海鲜。他选了一家毋米粥火锅。
粥水烫海鲜,去腥清甜。
荆觅玉坐在窗边,歪头靠着椅背。哭过的眼睛更红了,甚至带着涩意。
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哭泣,对眼睛有没有影响。但是那段不能触碰的记忆就像悬吊的椎石,一不留神就砸下来,令她措手不及。
巩玉冠夹了一块北极贝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