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劝了一句,他竟然把烟头扔我车上。社会小混混,惹不起啊。”
她低头看了眼车座上被烫的焦洞。
一个童年噩梦浮上了脑海。
这时,春风调皮地跨过车窗,轻拂上她的脸,像是外婆的手。
她转头看向窗外,霓虹灯模糊成了斑斓的光点。
儿时的元宵节,集市摊档都会挂上五颜六色的灯笼。
外婆牵着她的小手穿过光海。
偶尔回头,能看到外公挺拔的身影,近了怕外婆嫌弃,远了又担心走散。
她长大了才明白,那时外公的眼里有沧海的涟漪,有桑田的旖旎。而且,只有看着外婆,外公才有那样的目光。
荆觅玉到家,踢掉高跟鞋,扑倒在沙发。她把沙发边上那大大的玩具熊抱过来,幻想自己仍然在外婆怀里。
真想就此长眠。
晕沉沉睡到两点多醒来,她才去洗澡。
她对镜中的女人咧了咧嘴,露出一张训练已久的招牌笑脸。
真累。
都是老周,想出一茬“寻玉恋爱两不误”的破计。
当时说得好听,“你想,当年三家人结盟发誓,凡是知道荆山之玉的子女,名字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