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半身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时候,香烟是个替代品。”
她斥声,“胡说八道。”
“哪天你不反感一夜情了,跟我试试?”
他的话说得露骨,她听着却像是在开玩笑。她以同样的口吻回答他,“好啊。”
晏玉倏地靠近她的脸,重重的烟味冲进她的鼻腔。“祝你早日开窍。”
她挥手扇着烟雾,“祝你早日戒烟。”
他叼着烟笑了。三分风流,七分放荡,多情也无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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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名叫余星河的朋友到了,五官轮廓深刻,眼窝凹弧优美。
车子停下之后,他没吭声。
晏玉坐上副驾驶位,瞥向后座的荆觅玉,“你是去公司还是回家?”
“回家。”她报了楼盘名。
余星河把车驶上高速路,才开口说:“你电话一直打不通,汪珹莹找了你一晚上。”
晏玉玩着手机,“昨晚没信号。”
“她像被甩了似的。”余星河的眉尖压着不悦,“这女人就是作。你追她的时候,高傲得跟天鹅一样。哪天你不供着她了,就成了怨妇。”
晏玉听出端倪,“她找你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