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了。
见上官月只动了一下就秀眉轻蹙,夏明宇低低地笑了起来,“月儿的身,可是也麻了?”
上官月羞窘的同时,听到了那个‘也’字,“你身也是麻的?”
“嗯,麻了。”特别是被上官月压在脖底下的那条胳膊,好像都已经不是他的胳膊了。
“那你还不努力动一下?”上官月想着,只要他动了,她在他怀里,应该也能被‘动一下’。
“我喜欢现在这样,不想动。”
这大约是头一回,上官月见到这样‘任性’的夏明宇,因而她有些惊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夏明宇用能动的那只手,将上官月又往怀里带了带,靠他更近了些。因为靠近,上官月感觉到了什么,只不受控制地往下瞄了瞄,当然,因为盖着被的关系,其实什么都是看不到的。
夏明宇却笑得更欢畅了些,胸膛因而震动地十分厉害,他凑在上官月耳边轻声问道,“月儿想看?要不要为夫把被掀开,让夫人看得清楚些?”
在新婚的第一个清晨,上官月不但见识到了夏明宇的任性,还见识到了他的无耻。她原来所认识的夏明宇,难道都是假的夏明宇吗?上官月突然之间,有了这样的怀疑。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