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泼,就和她娘撒泼一样,他都是阻止不了的,既然阻止不了,他就只能站在一旁等她撒泼结束。这会儿好容易结束了,可是围观的人还没走呢,她就叫他,他觉得有些丢人。
“你也来和大家啊,那个上官月是怎么不贤的。她自己生不出孩,就不许你有后,这是什么道理?”
事实上,林响和于欢心里都清楚的很,于欢的这番辞那就是颠倒黑白。上官月不是生不出孩来,而是……第一个孩被他给一巴掌打掉了,然后他就再没有进过她的房,要是这样的情况下,上官月还能有孩的话,那除非是偷人了。
可是于欢刚才已经在众人面前这么了,他要是驳斥了于欢的话,那么表妹只怕会因为丢了面而要死要活地继续闹腾,因而林响也就默认了,啥都没有替上官月解释。反正她口口声声要与他和离,要他给她写休书,现在更是不顾他的颜面把他给扫地出了门,那么……他何须再为她的颜面考虑什么呢?
林响的‘默认’,让周遭围观的人的面色有些古怪起来。大家倒是都听过善妒的女,但是这样善妒以致于要绝了夫家的嗣的,倒是真没有听过,没想到尚书府会教养出这样一位姑娘来。
于欢的声音不低,门房的耳朵也贴着门缝呢,听得是一清二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