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帮不上什么忙。”这么想想,她倒还真是有些没用。儿一辈之过一次的一周岁生辰,她却只能因为保胎而卧床。
“主要还是把嘟嘟的名字写上玉牒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能还有抓周。听皇伯父准备了不少的东西。”
“哦。”
“阿萱。”
“嗯?”
“陪我话吧,你最近这样,我很不好受。”
关静萱笑了笑,笑容有些僵硬,“咱们不是,在着吗?你看我现在躺着,也没法出去,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的。”其实即便关静萱能起床走动,可她自从入了宫之后,就好似已经与世隔绝了,她能知道的事,除了慕容霖告诉他的一些,除了嘟嘟的事,就几乎没有了。或许还有,笑笑和尔尔的事,可她现在能的关于他们的事,就是担心了。担心的话,没有必要一直挂在嘴边。
“那,我和你吧。你听着,好吗?”
“嗯,好。”
其实起来,慕容霖能的事情也不多,毕竟他现在的身份在那里,和他接触的人都是官员,官员和他讨论的无非学业,一些简单的政事,就算是侍卫吧,也都是待在宫里头的,不可能和他什么市井的传闻。所以慕容霖能的,就只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