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穿了似的。上官月突然觉得,自己就像个跳梁丑,任她把把戏耍得再让所有人眼花缭乱,在关静萱跟前都是无用的,无论怎么伪装,都会被看穿。
见上官月脸色有些发僵,关静萱稍稍凑近了她,“上官姑娘,妾身是经过人事的,你大意了。”
“关静萱,你和月儿什么呢!”
“事无不可对人言,妾身刚才,上官姑娘衣裳褴褛,身上的味道么,酒味、汗味混杂,想来,从刚才到现在,还不曾沐浴过吧?可是德妃娘娘,妾身和殿下是正正经经的夫妻,是经过人事的,且不止一次,若上官姑娘被我家殿下幸了的话,那么她身上除了有那些痕迹之外,是不是应该还有另一种味道呢?”
听关静萱这么一,不论是郑皇后还是德妃都迅速地反应了过来,为什么关静萱要突然起身去给上官月捡起斗篷,还亲手为她披上,她们本以为这是关静萱认可上官月的一种间接的表示,却不想,她只是为了靠近上官月,闻她身上的味道。
真是一个狡猾诈的女!
郑皇后几乎笑出声来,德妃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她想要让关静萱看上官月衣裳不整,一副被人幸过的模样,却不想,被关静萱抓住了漏洞。
德妃也有些不可置信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