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了,可能有些手生,夫君你,就多担待担待吧!”
这么完,关静萱就微微地垂下了头,轻轻探指按住了一根弦,那发出的第一个音调,让慕容霖只觉得身一震,事实上,关静萱低头按弦的那一刻,慕容霖仿若有种错觉,她按住的不是琵琶的弦,而是他身上的某根经脉。
刚开始的时候,慕容霖还会努力去观察关静萱的指法,渐渐地,慕容霖只见关静萱的手指十分灵活地,以一种他以为的人可能达不到的速度飞快地动作起来,他看得有些眼花,就将目光移到了关静萱的脸上。
关静萱弹琵琶的大多数时候,其实都是在抬头看慕容霖的反应的,只是刚开始的时候,他只顾着对着她的手发傻。关静萱觉得好笑之余,十指更加轻快地动作,她今天弹奏的本就是一首十分欢快的曲。
这会儿,当慕容霖的目光与她相遇,关静萱冲他眨了眨眼,再甜甜一笑,慕容霖看着就更傻气了些。或者,此刻坐在她跟前听她弹琵琶的,其实不是慕容霖,而是方谨言,她当初执意要嫁的那个人。
一曲终了,关静萱微微喘气,久未弹奏,果然手生了不少,弹奏的时候不觉得,弹完了之后才发现,她刚才的身其实崩得蛮紧的。这会儿突然放松下来,身上的某些地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