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没有听到,因为外头来的,是御医。御医啊,不用想也知道是听谁的命令来的。
最开始的时候,方谨言是不想开门,后来他想开门了,但是他起不来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房门被侍卫踹开。嗯……这房门不是他的,也是属于那个老头的。就算被踹烂了,他也不心疼,他心疼的,是他自己。他的脸啊,好疼。
第一回骑马,或者第一回长时间骑马会是什么症状,御医还算清楚。一进屋装模作样地给方谨言把了脉之后,就直言让他脱裤。
“诶?”方谨言默默地捏住了腰带。
“若是不及早医治的话,等腿上的皮和裤长到一处,只怕会更疼……”随后,御医十分详细地描述了人的皮和裤长到一块儿之后,为了把裤脱下来,腿上的皮被生生撕下一大块,那种血淋淋的场景。连被撕下皮的人会是什么反应,他也的绘声绘色,好像当时动手的那个大夫就是他一般。
不由得打抖的方谨言:“……”您做御医之前,其实是书的吧?
为了避免御医口中那样悲惨的场景,方谨言拉起被捂住了脸,至于裤腰带,他只有两只手,不是抓紧被了吗?
可能因为骑马的时间不是太久,而且路程不是太长,他们也都骑行的不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