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静萱的手摸到里衣的系带之时,方谨言按住了她的手,“阿萱,熄蜡烛。”
‘熄蜡烛’这三个字,关静萱从来都是的那个人,今天听到方谨言,她觉得很有些新鲜。但这些蜡烛她既然叫琥珀点了,自然就不能那么容易给它们吹熄了。
“嗯这会儿我身上衣裳的数量,和夫君身上衣裳的数量差不多了。那么,现在开始,夫君脱一件衣裳,妾身也脱一件。夫君以为,如何?”
方谨言平日里就不是个正经的人,在敦伦这件事上,就更是不正经到了极点。但关静萱因为矜持、羞涩,很多事儿,都没顺过方谨言。比如,夜里的时候,蜡烛不灭,她是从来不肯在他跟前褪尽衣裳的。
今天……方谨言听关静萱这么一,转头看了看满屋亮堂堂的蜡烛,又看了看她单薄的穿着,咽了咽口水,利落地吐出了个‘好’字。
关静萱慢慢拉开方谨言里衣的系带,在手缓缓游走于他身上之际,仔细地查看起来,他身上有无淤青。一边摸一边很不愉快地发现,方谨言的肌肤貌似比她更柔滑细腻白皙。
可能也正因为如此,那样一道青紫色的淤痕看起来才更加触目惊心。
方谨言只等关静萱脱了他身上这件,他就脱她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