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全,方老爷也许根本就弄不清楚我们是谁,难道还能天南海北地追我们吗?”
“哎,娘你别跟我套近乎,你是你,我是我,这事儿,我没兴趣,你找别人给你办吧,只要你能把你欠的银还了,这银是哪里来的,我不会管。”
潘柔以为,在赌场办事的人,都该是见钱眼开的货色,她只要出个主意,他们就会屁颠屁颠地替她办事,没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状况,但她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对他了,也确实打算这么做,若是不把这人拉下水,万一走露了消息,那她才被动。
“这位,您年纪也不了吧?”
“老年纪是大是,与你何干哪?难不成,你还想给老做个老婆?”这么着,那人的眼睛就开始色眯眯地在潘柔身上打量,“老可跟你,就算你给老做了二房,你该还的银还是一个铜板都不能少的。”
若是可能,潘柔只想喷他一句:‘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!’但这句话,她只能在心里而已。
“我的意思是,你今年明年也许还有力气替你们的场跑腿,收收赌账,但十年后,二十年后呢?您还能收得动账吗?我看着,你们赌场里看场的人多的是,哪一个看着都比您年轻,比您壮实。真到了那时候,只卖您想卖力,也轮不上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