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嘛,这个女的,就是他儿的奶娘,除了照顾他儿,就是奶他儿了。
“那,那行吧,你先抱着他下去。他要是吃饱了,你可得立马给我送回来。”顿了一顿,方谨言继续,“我怕他娘一会儿醒了,会想见他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
关静萱睡的并不大安稳,她的梦境之中,有太多太多混乱的场景。一会儿是她怀胎五月落胎,一会儿是她怀胎六月落胎,一会儿是她生产之际难产,方谨言非要保住她的姓名,让人压着她的手脚,用剪刀在她腹中开合,梦境的最后一幕,是白花花的一盆碎肉,碎肉的正中,是一个孩支离破碎的头颅。那颗头满是鲜血,却在她看他之际,阴测测地喊了声娘亲。
“啊!”关静萱叫了一声,清醒过来。
“阿萱,你醒了?饿不饿?”
关静萱此刻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她稍稍一动,就觉得腹部和****都是难以言喻的疼痛。想起梦境之中最后的场景,关静萱拍开了方谨言想要摸她脸的手,怒斥:“你别碰我!”
方谨言被打的很疼,也被打得莫名其妙。
“阿萱,怎么了?是啊我,谨言。”
“我问你,我的孩呢?”
“孩,孩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