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方谨言也睡不着,关静萱意外地觉得心情很好,但并不想让他进屋。有时候惩罚太少太轻,男人就记不住。
“不用娘哄我,只要娘让我进屋就行。”
“今天的事,你有什么要跟我的吗?”关静萱指的是那些首饰的事,方谨言却误会了。
他今天脱衣裳之时,很不幸闻到了上头重重的脂粉味。本来还心存侥幸,或许是娘嗅觉不那么灵敏,所以没有闻出来,却原来是因为这个,娘才给他赶到书房睡的吗?
“是这样的。我原来有个友人,他……今天喝醉了,闹了点事。都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我才拿了些银去赎他。那些个脂粉味,都是他身上带的,也不知道他都是哪里弄来的,全蹭我身上了。”
且不方谨言的所谓友人,他能有什么友人,不过就是一君羊狐朋狗友罢了。至于脂粉味,若不是香料铺出来的掌柜和伙计,那就只能,是从女人身上蹭的了?那些个纨绔,能去什么好女人身上蹭脂粉味?
怪不得,怪不得方谨言和默语话的时候偷偷摸摸的,原来是和友人约好了去那样的地方啊?
想到这里,关静萱打开了窗户,盯着窗外的方谨言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你的友人,喝醉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