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,方老爷手中必定都捏着厚厚一沓银票。那些都是给他花销的,用完了就给,用不完也给。在那一天之前,他都花的心安理得,谁让这是他爹呢?儿花爹的银,那是天经地义的。
“回来啦?坐。”
方谨言依言坐下。
“头上怎么回事?”
默语刚想,方谨言瞪了他一眼,然后答道: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不心磕了一下。”
方老爷不话,盯着方谨言看了许久,“长大了,学会骗爹了。”
“是我言语上冒犯了关家大姑娘,她给砸伤的。”
“倒是个凶悍不吃亏的。听,她想嫁进咱们方家?”
也不知道谁这么嘴快。
方谨言摇了摇头,“她的是气话,不能当真的。”
“爹只问你,她了,还是没。”
“是了,但……”
“了就行。爹想过了,你也不了,也是时候该成个亲了,也给咱们方家续续香火。这成亲以后啊,那些个花楼,就别去了。爹可不想成天看到你的时候,都是鼻青脸肿的。”
听方老爷这么,方谨言有些震惊,“您同意我成亲?”
“为什么不同意?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。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