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。”
程伯绍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回事,原来两人相处,连话也很少说,他也只是觉得他对家尽到责任就够了。
现在交谈得多了,反而会在意一些奇怪的东西,可樊香同意了也是为他好,他怎么又因她说得太痛快而郁闷呢,说出来也太丢人了。
他慌里慌张地说:“我去接热水,回来你泡泡脚。”说完,拎着暖瓶出去了。
可等他回来的时候,就发现樊香正抱起程爱军,手臂上挂个包,一付要出门的样子。
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觉得我们是夫妻,有什么事就坦率地讲出来,你不说,我也不想在这个冷空气屋子里待了,我和儿子去住招待所。”
“等儿子睡了吧。”程伯绍只得投降,老婆都要走了,他还郁闷个什么劲啊。樊香也顺势坐在了床上。
程伯绍又端着盆出去接了凉水,把热水兑进去后替樊香除了鞋子,“你们两个来泡泡脚,这样舒服。”
这是第一次程伯绍端水给她洗脚,热汽氤氲而上,看着程伯绍有些笨拙的样子,樊香不光脚,心里也暖洋洋的。
程爱军跑了一天早累了,很快就沉沉睡去,在樊香又问时,程伯绍只得道:“你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