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,平时也很积极向组织靠拢。
当时严秘书那么说,更像一种御下的手段,也是一种对她的考察。
既然没有更多的问题,樊香就放下了这件事。像对首长承诺的那样,她再努力研究木耳的人工养植,其他按部就班就行了。
近四十分钟后,年轻人停在了省招待所附近,樊香从花朵儿那里换了一斤面粉假装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,又掏了2毛钱一块给了他。
“谢谢喽!我就在那条路附近跑,如果需要车,直接去那里找就行。”
年轻人说完骑上车走了,樊香走进了招待所,看大堂的座钟,这时已晚上九点半多了。幸好遇上了这个骑自行车的,不然她步行,那么远的地方,估计只能有空再去了。
她上去洗漱后,关上门后发现这里的门从里面是不能锁上的。就是说她哪怕睡下了,谁想进她的屋就可以随便进。
不用看,其他房间应该也是这样,不会单独针对她。樊香干脆把屋子里的小方凳搬到门后支好。这样即使谁进来,有了小方凳的动静,她也会早一会儿反应过来。
一晚上并没有什么动静,第二天樊香又去了省图书馆一趟,把书扫描完后她去看了图书管理员说的书目,发现他们还有一个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