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片状,他也不好下手。
这时,那人已舔完了盘子,恋恋不舍放在桌子上走了。樊香看向那个盘子,真被像水洗了一样干净,可想到刚刚有人用舌头给它洗礼一番,心里有些翻腾。
小顾问服务员,“你们饭店怎么回事?怎么能放这种人进来?”
服务员翻个白眼,懒洋洋地说:“放心,你们不吃干净她是不会进来的,诺,你看那桌的不就没事?”
她指的正是那一个女孩单独坐的一桌。也是,那三个菜还好好地放着,那个女孩此刻把脸望向了窗外,看不清表情。看来她等的人还没来。
虽然服务员这么说了,可他们真怕下一个菜吃完那人又冲进来舔盘子,干脆挪到了靠墙的一张桌子上。
说到刚才那事,严主任有些唏嘘,“不是饿得狠了,谁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呢,算了吧。一会儿我们吃完干脆把盘子放一边,眼不见为净。”
热菜很快就上了,猪头脸肉果然很香,比一般的肉更筋道,连酸辣土豆丝里的酸与辣恰到好处,吃着爽口脆香。
眼睛余光中,樊香发现那个女孩一只胳膊支在桌子上,头伏在了胳膊上。这是等急了吧,他们过来也有半个小时了,女孩等的人还没有到。不过也是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