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灰之力,可有人愿意出头,感觉是不一样的, 是一种关心与温暖。
不知道程伯绍到底和程小绍谈了什么,回头程爱党端着一碗饺子过来了。除了她晕倒那次程老太送了一点吃的,分家后这还是头一次收到那边送过来的东西。樊香问程伯绍到底说了什么,程伯绍却怎么也不肯说。
不说拉倒,樊香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。看到饺子,她这才想起,今天已是1975年的春节了。
虽然自从破四旧后春节这样的节日也不怎么过了,樊香仍去公社买了半斤肉,回来后下地窖去看蘑菇。
可能是花朵儿给的菌种的原因,小蘑菇已长到三指长,樊香心里一阵喜悦,这意谓着可以吃了。
就收了一些蘑菇,和肉一起包了一顿饺子,蘑菇的鲜,加上肉的香,吃得一家人恨不得吞掉舌头。
这次她并没有给程老太他们送,程伯绍不知怎么回事,也没提,一家人算是过了春节。
第二天程伯绍就要返回燕京了,晚上两人很有默契地去洗了洗,等孩子睡后互相摸索着,皮肤与皮肤相贴,呼吸与呼吸缠绕。
一番激烈运动后,程伯绍叮嘱道:“以后郑红梅找你做活你不用管她,她自己有手有脚自己干。还有,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