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反而程家这三个孩子是少见的。
最连最不起眼的老二,现在她也发现了对美的天分。在这个交白卷光荣的年代,她要怎么去教育这三个孩子?
“妈妈,我画得不好吗?”
可能半天没见樊香说话,程爱红小心翼翼地问。
“不,孩子,你画得很好。”好得樊香对要说出的话觉得有些残忍。
不过,她还是说:“刚才妈妈也说了,每个人对美有不同的认识,现在你画的这样的画,只能在家里画,画完之后妈妈替你保管,不要让别人知道。能被其他人看到的,还是要多画画我们劳动的情景。”
没想到程爱红对此接受良好,“劳动人民最光荣!”
好吧,是她想多了,在这个年代成长起来的人,有此认识一点不为奇,“比如挑水是什么样子,种田时是什么样子,收获时是什么样子,学习领袖思想时是什么样子,每个人的神态在不同的时候应该都是不一样的,你注意观察,把这些能画出来就非常了不起。”
程爱红乖乖点点,她又翻开一张纸,在上面构勒起来,很快,一个坐在煤油灯下读书的中年妇女呈现了出来,“这是妈妈。”
仔细看,还真有些像,面目柔和,神情专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