樊香不知道陈正雷知道情况后是帮助自己还是划清界限,只是简单道:“我们跟着这个李干部来说明下情况。”
陈正雷转头问:“小李, 这是怎么了?”
李干部指了指薛岭, “陈局长,这个家伙告发他老婆带人去翻看毒草,居心叵测,我就带人去了解下怎么回事。”
“意识形态的斗争从来都不容忽视,我们决不能放过一个坏人, 当然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。你了解完之后到我办公室告诉我具体结果。”
“您说得对!”李干部心想,幸好他对樊香夫妻还挺客气, 没想到她还认识陈局长。
带着他们几人来到了一个房间, 他在桌子后坐下后先问樊香。
“姓名?”
“樊香。”
“籍贯。”
“清水县红旗公社东方红大队。”
“性别。”
“女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去那个被封起来的屋子?
“领袖教导我们,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,”樊香拿起一本50年代出版的课本,违心道:“像这个版本的课本,就是片面强调了科学的重要性,而忽视了阶级斗争, 忘了阶级斗争是纲, 纲举目张,所以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