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乐了下。
她们的这一番举动,其实都被坐在后头的苏姒卿和苏阮卿瞧见了。
苏阮卿想起大房的威势,心内有些害怕,又觑了眼苏姒卿的面色,在那儿弱弱道:“二姐,其实你不必疏远大房的姑娘……”
“这二人不值得结交。”苏姒卿却是不然,音色少见地泛出些许冷意。
大房姑娘那边厢在思量苏姒卿的转变,苏姒卿也在想她们前世的落井下石,又想着过去这二人总是有意无意地在自己面前暗示,生母荣氏的逝去是与林氏和苏铭山有关,苏姒卿便气不打一处来。
当真是长舌妇,总爱乱嚼舌根。小小年纪便学会了以言语给人错误的暗示,现在想来也不知哪个主子教的,是大伯父苏铭河还是大伯母谭氏。
辰时一到,安国公府的聘师褚先生走入学堂,他身穿藏青色长衫,右手持书卷,左手持戒尺,一张方脸看着威严不已。
事实上,褚先生是京城有名的严师,学问造诣不算太高,但胜在一直勤奋刻苦。安国公府的苏老太太向来注重学识,她不仅对公子们要求极严,每日都会亲自考察他们的功课;对府内的姑娘们,苏老太太虽然宽松些,并未亲自管教,却还寻了一名严师替她来管。
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