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童夏陪着吱吱在楼下客厅里玩砍boss的游戏,一大一小的女孩儿,坐在地毯上,玩的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陆厉行站在二楼的浮雕栏杆边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楼下的两个小女孩,蓦然发现,童夏也不过还是个虚岁二十岁的年轻女孩,同龄女孩儿,还在学校念书,还在彷徨着未来,而她,那单薄的身子,却承受了那么多本该她不会承受的苦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