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致神情冷肃,倏地摸了下她的脖子。颜迟后知后觉地抚着脖子。方才被刀压着,有些许的痛意。她以为被划破了皮肤,但是却没摸到血,她没有受伤。颜迟面向陆致,也没发现他哪里受了伤。
他们俩一个坐床头,一个坐床尾,像木头人一样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许久后,玄七敲门入内。
“回禀王爷,他什么也不说。”
“用刑。”
“属下已用刑逼过他,但他还是不松口。”
陆致敲着膝盖,旋即离床,“去刑房。”
“陆致!”颜迟拽住他,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
他拧起眉,道:“不行。”
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颜迟坚持。
半晌后,陆致道:“玄七,看着阿狸。”
“属下遵命。”
阴冷潮湿的刑房内,被挂在刑架上的男子衣衫绽破,血肉模糊。颜迟静静地望着阿丑,听到身边的陆致道:“谁派你来的。”
阿丑费力地喘着气,硬是一声都不吭。陆致夹起烧红的铁,直接抵到阿丑的胸前。
嗞嗞嗞。
是皮肉烫焦的糊味。
颜迟屏息,继而走到阿丑近前,“陆致,停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