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他娘。
“我与你已有肌肤之亲。”江修玺来到她旁边,手搭在船舷上,风鼓起他的衣袍。
“你是说浴池里啊。”那算什么肌肤之亲。
江修玺耳尖泛红,唔了一声。
“所以说,你是因为要对我负责?”
他面向她,已经摇到一半的头硬生生地转换了一个方向,朝下一点。
颜迟起先见他摇头还很诧异,哪知他后面硬是把摇头换成了点头。她瞥见他红红的耳尖,心思辗转了几番,道: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我不要你负责。”
“你说什么!”他立即加大音量,声音大得仿佛他自己都觉得失了态。吼出来后,他稍微偏开脸,单薄的唇形抿在一起。
“我说啊,我不要你负责,你又对我无意,如果就是因为浴池里的事,你就得娶我,岂不是太委屈你了。”
颜迟淡淡的声音被风吹散。
“不行!”江修玺道。
“怎么不行?我都不要你负责了,你又在担心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江修玺捏了捏拳,耳尖上的粉红又往面颊上延伸的趋势。
“你怎么?”颜迟逼视着他。
江修玺移开眼,拳头捏得更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