碳,仿若漫不经心般。
他拨了一会儿,似乎感到厌倦,一下子扔掉火钳,拿了帕子擦手,然后将帕子丢在了炭炉里。
“玄七。”他回到座位的同时唤道。
然后接下来就是方才发生的事情了。
颜迟没有哪一科刻觉得陆致有这么可怕冷酷过。她抬起衣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。看着膳房大娘不停地磕头,“王爷,老奴说实话”,老奴说实话!
陆致:“说。”
“今日来取锦盒的人……不……不是他……不是他。”
“嗯?”
“唉!王爷,只怪老奴急昏了头,受小紫那丫头蛊惑才……”膳房大娘急急忙忙地将事情的原位全部道出来。
原来,今日小紫在装锦盒时,膳房大娘正在一旁数落她干事情慢吞吞的,一点儿也不利索,随后就有一奴仆装扮的男子进入膳房,只道王爷的午膳准备好了没要赶紧拿过去。
那男子不是平常那个专来去膳食的人,起先她们俩还生疑,不给他,可是他那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又不像在说假话,她们忖度半天,他又催,“若是耽搁了王爷用膳,小心你们俩脑袋不保!”
她们被他这么一说,唯恐耽搁了王爷用膳,连忙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