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修玺俊脸微沉,漆黑的眸光深沉下去,他睨着徐有途,一语不发。
“江……哎哟!”
徐有途被江修玺一脚踹倒在地。他的腿骨剧烈地疼痛起来,他疼地皱起五官,“江兄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
江修玺俯视着他,眉眼森冷,“本公子生平最厌恶暗地里做小动作的人!”话音一落他就转身走开了。
徐有途歪摊在地上,直叫着疼。这个江江修玺明明刚才还帮了他,怎么现在又这么对他!真是喜怒无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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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迟,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赵小郭特别愧疚地绞着手指头。
颜迟: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颜迟让赵小郭不要觉得愧疚,只说这一切都是徐有途那个小人的错。赵小郭一直耷拉着脑袋,心情很差的样子。颜迟摸了摸他的头。
差不多接近午食时,颜迟正好将夫子布置的作业做完,她打开书本,预备温习温习学过的知识。一刻钟过去后,她的肚子里蹿升起一股饥饿感,她按了按肚子。
还得再熬半个时辰。
长案另一边,赵小郭正在背书,背着背着,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立即搁下书,去了卧室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