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闻又似不是,大能的耳力非凡,他似乎都听到了整个古道派关于钟彩的议论纷纷,只他瞳孔微缩,一字一句道——
“她的命,都不是你我能定夺的。”
“别忘了,她是界子。”
你儿之命固然重要,却重要不过整个正道百年气运。
这是悟意尊者的未尽之言,虽是未说,但瑶闻是早已明了,只是他不愿面对罢了。
这下,瑶闻的肩头是彻底垂下。
头一回,瑶闻将阿虞摆在了正道前面。
只是现实,却无法让他替阿虞报仇。
这让瑶闻难受无力,痛恨钟彩的同时,亦是痛恨自己。
最后,悟意尊者将瑶歌领出,只留瑶闻一人在房内。
瑶歌不无担心道——
“尊者前辈,就这么放我父亲一人,可行吗?”
悟意尊者双手拢了拢,藏在衣袖中的手交叠了下,又是回归一副慈眉善目模样道——
“可行,该说的都说了,剩下的端看他自己如何想了。”
这几日,元正长老过得提心吊胆,就怕瑶闻疯起来,谁都拦阻不得,于是,他守着钟彩片刻不离。
但他的担心好似有些多余,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