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钟彩拽着他衣角的手。
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静温柔,两种矛盾的情绪,却诡异地达到了统一。
“阿彩,曾经我以为你是天边遥不可及的云彩。”
“却没想到……”
阿虞失笑了一声,听在钟彩耳里,宛如哭声,阿虞在疼,她也在疼。
“却没想到,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彩头。”
彼时,阿虞冷静温柔的眉眼,直直射入了钟彩的惊诧了的婆娑泪眼,那是钟彩第二次品尝到极致的剜心之痛。
仿佛有另一个身影,同现在的阿虞重叠在了一起。
“小彩儿,你就是爹爹这辈子最大的彩头。”
钟彩的眼泪,终于崩离绝堤。
下一刻,阿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下了钟彩把着他衣角的手,将惊惧的钟彩推入了身后的时空缝隙。
“不——”
钟彩被推入空间缝隙之时,泪水再也止不住,同她的撕裂的伤口血液一丝滑下,血与泪的交织,成了无言的痛,潜藏在她身体里的压抑悲痛,一下子爆棚开来。
同时,浑身银芒迸射,是灵力炸开的迹象,同金光锁链死死咬在了一起。
只可惜,还是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