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几分,忽然抬头对钟彩展颜道——
“阿彩,将这白印镯交之于我可好,我还有一法,或可拖延一段时间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
钟彩有丝疑惑,不是她不信阿虞,只是墨绿结界给钟彩的观感太过可怕,她才慎重了些,她不能有事,阿虞更不能有事。
阿虞不疾不徐,面目沉静道——
“我方才便觉此地阵法有些奇怪,似乎是在我母亲的记忆里见过,虽还未忆起解阵之法,但缓解之法,我或许可一试。”
阿虞的镇定,稍缓了下钟彩的焦灼,她一听是阵法之道,也就没多想,阿虞可比她这个半吊子强多了,他说能缓,该是有把握的。
但钟彩不知怎的,最后还是确认了一句。
“阿虞,真没问题?”
阿虞漂亮的星目有那么瞬间的凝滞,但因为很快沉没,也因为阿虞的有意掩饰,钟彩并未注意。
只听阿虞声不大却有力的声音。
“嗯,有我在,不会有事的。”
想到阿虞平素从未说过空话,钟彩虽心里有些发慌,但还是给了阿虞白印镯。
阿虞笑了一下接过,但就在钟彩回头留意周遭时,却未曾看到阿虞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