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的好,而不去回馈,不然,她良心难安。
阿虞可不知道钟彩因为一个禁制的事,就联想到他嫌弃绝木身上。
但有一点,钟彩说对了,阿虞确实四年没碰过绝木一次。
不只是绝木,钟彩睡过的床,坐过的椅子,喝过的茶杯……阿虞都有好好保存在钟彩建得小竹屋里,未曾再动。
不是嫌弃,只是另一种想念。
这想念入骨,才会让他甘冒“风险”也要同钟彩传信。
想到昨日钟彩信上所写——
“从未忘记,郎君及承诺。”
从未忘记……承诺吗?
阿虞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,他轻轻投了一个石子进去,一圈圈荡起的波纹如同他心里的涟漪。
阿虞的第二封信相比第一封只有一句,是长了不少。
约莫絮叨了一番这四年的无聊,言语之间透露出没有钟彩作陪,了无生趣,也同钟彩道贺了一番,恭喜她晋阶终选。
钟彩这才知道,阿虞虽然无法出岛,但是却是能看到她的表现的。
她不由想了想先前自己有没有什么出糗的地方,回忆一番后,面容一松,拍了拍胸脯,幸好大部分时候还是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