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滋味,有些闷又有些堵。
但没过一会,钟彩便丢开了这事,瞧瞧她看到了什么——
一颗灰色毛绒的小脑袋!
此时,小竹鼠用着自以为钟彩看不到的角度,躲到了一棵竹子后面,探头探脑,两个黑黝黝的小眼珠,圆溜溜地转着。
钟彩眼风一扫,那小竹鼠刺溜就被吓跑了。
还真是“胆小如鼠”。
钟彩看着小竹鼠消失的方向,扭了扭脖子,拉伸下手指,唇角一扬——
走吧!大干一场!
翌日,阿虞再次来到他的隐秘之地时,辅一进来,便闻到阵阵肉香。
等等,肉香?
莫不是阿仲把竹鼠给炖了?阿虞眼里闪过一丝惊讶。
当阿虞看到满桌的鱼虾,才发现自己猜错了。
正当此时,钟彩见阿虞来了,倒是殷勤地邀他过来一同进食,笑吟吟道——
“早先,我闻到这竹林的风有股海腥味,猜想,这竹林应该离海不远,昨夜,便在竹林周边探了探,没曾想这竹林之后便是海域,今日你来得也巧,算你有口福了!”
阿虞想起上次钟彩护食的场景,再对比她如今的表现,有丝狐疑道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