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!很干净啊!莫不是我这云师弟,如此胆大,竟然伸入衣料之中?既然云师弟过分如此,我等自不会包庇,现下便出去找执事堂的女弟子替白师妹检查!”
这话被方敏学说得义愤填膺,言语之间满满都是在替白梦月着想!
只是这事,如果闹到那执事堂了,可不就是几个弟子之间的纠纷了!
白梦月一听,心下一惊,眼神有些闪烁,她并不知道钟彩还留有这一手,而且,这方敏学虽然言语内外都是站在白梦月这边,可却是想把事情闹大,显然并不相信白梦月之言,如果闹到执事堂,闹没脸的只能是她。
白梦月看着自己的脚尖,眼神略带一丝狠厉不甘。
而后复又抬头,揉了揉太阳穴,眼神楚楚可怜,表情有些痛苦,有些懦懦地回道——
“梦月有些头疼,想来是刚才被惊着了,有些感官错误,云师弟如此正派,怎么会有如此行径呢?”
说完,还盈盈朝着着钟彩一拜,道了一句“对不住了”。
钟彩压根不想看白梦月做戏的嘴脸,把头扭到了一边。
方敏学打了个圆场,道原来是一场误会。
而李山和武文曜却不懂白梦月怎么突然改了说辞,正要询问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