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病的时候,口里没味,甘愿胡乱地用料理机给自己打了一碗杂粮粥就去上班。
过年期间也是要轮班的,甘愿为了回家过年,特意调了班,初六初七这两天法定节假日,甘愿都得值班,而且是值了白班值晚班,接下来她要连轴转个好几天。
值晚班可以睡觉,甘愿并不觉得很辛苦,她只是病着,她怕自己的身体扛不住,所以中午的时候特意到医院挂了瓶水。
只是,甘愿的身体,怎么说,非常好,普通的流感发烧头疼脑热她都不需要看医生能扛过去,但碰到大病,她会反反复复小半个月的那种。
甘愿很快便发现自己不是小病,而是大病,她挂了水身体都没见好,仍是昏昏沉沉极其不舒服。
但医院年后更加忙,甘愿不可能请假也请不到假,就算生了病,也只能硬着头皮值班。
两个白班两个晚班值完,初八那天正式上班,甘愿自然仍是正常上班。
早查房前,宋抒怀看了一眼宋抒怀,关心地问道:“你……还好吧!”
甘愿现在病得厉害,伪素颜都盖不下她神色的苍白跟憔悴,她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好,但仍是摇头:“没事。”
医生,是这世上最没资格生病的职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