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愿根本忘记去漱口了,只满脸懵逼地看着面前那人。
你丫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悠就算了,你丫在我面前嘘嘘,你有想过我的观感吗?
洛川程显然没想过她的观感,或者想了,但是却觉得让甘愿儿看他嘘嘘那都不是事儿。
他洗了下手又把温度计拿出来看了一眼:“三十八度六,看来我病得不轻。”
甘愿:“……”
你丫的确病得不轻了,脑子都烧坏了。
洛川程把温度计搁在盥洗台上,他则从甘愿手里拿过电动牙刷,冲了冲,取下刷头,换上自己那根,挤了牙膏刷起牙来。
甘愿满脑子都是四个大字:鸠占鹊巢。
她无与伦比地确定,那些独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正在被这个男人疾速侵占着,而且他侵占得如此自然而然、顺理成章又不讲道理。
除了惊讶一番,便也只能……认栽。
因为,是你主动让他进来的。
进到你的心里,撒下爱情的种子,然后……荒烟蔓草般生长。
看着他在你心上耀武扬威,你都会觉得,他……如此可爱。
洛川程见甘愿呆立在原地老半天,连口都没漱,本来想说点什么的,但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