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喝了酒吧, 甘愿现在的思维特别发散,瞧见某人各种凑上来吸, 脑海里闪现出一行字:狗奴才吸着猫主子。
在心底,对洛川程,甘愿各种没素质没礼貌。
嗯,特别横,一副惯坏小女孩的跋扈样。
洛川程狠狠嗅了口,说:“是香的。”
甘愿在大医院工作,医生大都简单朴素,只有护士才喷着香水打扮得花枝招展,甘愿一直以来把自己往糙里收拾,早就不喷香水了,根本香不起来,她嗔了他一眼:“你呀,就是嘴巴甜。”
洛川程在甘愿脖子上吮了一口,认认真真地说:“是真的香,你的肉闻着就香,我特想吃。”
甘愿啐了某个大色胚一口。
洛川程却倏然想到了什么,手摸上甘愿盘头发的皮筋,松开,瞬间,甘愿那把又厚又密的长卷发散落了下来。
泛着光泽的浓密长发在空中轻舞飞扬,发间清香毫不含糊地扑鼻而来。
那画面美得惊心动魄。
洛川程直勾勾地看着,有些痴了。
他喉结滚动,狠狠咽了口唾沫,凑过头,去嗅她的头发丝,一遍遍地嗅,然后粗哑着声音呢喃:“连头发丝都是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