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嘉宜一个劲儿摇头:“不闷,不闷。”
明明两人只是在一块儿说说话,可大约因为是对方的缘故,连普通的对话都显得格外温暖起来。
天快黑的时候,长宁侯府迎来了一位贵客。
这客人先前没少来长宁侯府,但这次突然出现,长宁侯上下异常紧张。
无他,因为这个客人是新帝郭越。
他微服而来,长宁侯夫妇却不敢大意,他们立时施礼,认真招待,却仍不免感到紧张。
郭越在正厅坐了,神色淡淡:“两位不必紧张。我这次来,是想见见陆二。”
他自称“我,而非“朕”,直接提出要见陆显,神情态度和以前差别不大。
长宁侯的紧张情绪稍微减轻了一些,忙让人去找陆显。
开春之后,陆显就不常在书院了。他一面在家读书,一面帮忙打理家中庶务。听闻皇上召见,他愣了一愣,匆忙赶至正厅。
看到昔日好友,陆显二话不说,就上前施礼。
郭越道声“平身”,让长宁侯夫妇退下,自己则对陆显道:“坐吧。”
陆显自然不敢还像以前那样,他道了赏,小心落座,又拱一拱手,认真道:“不知皇上驾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