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宜脱口而出。
陆晋笑了笑,带点揶揄:“相公?官人?”说话间,他已到了她跟前。他也坐在床上,就在她身边,长臂向她伸了过来。
随着他身体的靠近,韩嘉宜更加紧张,急急忙忙道:“好,好的。”
忽然靠这么近干什么?天还没黑啊。
陆晋轻笑一声:“什么好的?你是不是没听清我说什么?”他小心取下她头上的凤冠,在手上掂了掂:“不沉么?”
原来忽然靠近,是帮她取凤冠啊。
韩嘉宜悄然松了一口气,抬手揉了揉微微发酸的脖颈,如实回答:“沉,压脖子,还好一辈子只用戴一次。”
陆晋斜了她一眼,没有接话。他凑近她,打量着她的面容,迟疑了一会儿,轻声问:“你要沐浴么?用不用吃些东西?”
沐浴?韩嘉宜双眼圆睁,点头又摇头:“天还亮着呢,先不沐浴,可以吃点东西。”
陆晋很快命人端来一些小菜并热水。
韩嘉宜洗手净面,匆匆用餐。她清早只吃了那两块糕点,折腾这么久,早就饿了。
陆晋就坐在她对面,待她停箸后,才又道:“你用不用把喜服换下来?我还得去招待一会儿客人。我先让雪竹来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