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正浓的人,被迫分开数月,不能见面,是有些不当。她点了点头:“那就在冬月和腊月里挑吧。”
陆晋早就猜到他们不可能同意把婚期定在十月十九,如今商量从十一月或十二月里挑,倒也符合他的预期。
双方你来我往,商谈许久,将婚期定在了十一月底。
陆晋离开之后,沈氏忽然“哎呦”一声,微微变了神情。
长宁侯忙问:“怎么了?是有哪里不妥?”
沈氏连声道:“不对,不对。”
“怎么不对?”长宁侯有点慌,不知出了什么事。
“为什么晋儿和嘉宜的事情要放在显儿前面?”不等丈夫回答,沈氏就又道,“若从嘉宜这里算起,显儿是兄长,嘉宜是妹妹。先办显儿的事情,也不是说不过去。”
长宁侯微微一怔,不由失笑:“还是,从晋儿这边算吧。”
毕竟晋儿做了将近二十年的陆家长子。
沈氏也只是那么一说,她对新定下的婚期也算满意,也没有更改的打算。不过她得催一催嘉宜早些做嫁衣了。
韩嘉宜的女红是半路学起的,做个简单的荷包香囊还行,至于做衣裳,她是丁点不会。她跟母亲商量,打算在做好的成衣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