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陆显和袁家的亲事定下后,一直没说具体的婚期,想起此事,她也有些惭愧。
长宁侯道:“说的也是。”
沈氏打起精神,命人收了礼,又让人去拿回礼。她心里想着:拿来拿去,还是一家的。不过,该有的过场还是要有的。不但要有,还要隆重。
韩嘉宜在自己院子里,听雪竹说起了这件事。
雪竹脸上有着不同于以往的激动:“姑娘,我见了那雁,是活的。有这么大!”她说着用手比划了比划。
“活雁有什么稀奇的?”韩嘉宜不以为意,“昏礼下达,纳彩用雁。纳彩本来就该用雁的啊。”
“是活雁啊。”雪竹心想,姑娘可能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“活雁不好抓到的,现在很多人都用家禽来代替。还是咱们世子身手好,捉了活雁。”
她还是习惯称陆晋为世子。
韩嘉宜知道雪竹是在夸赞他,她心里赞成,然而说出口的却是:“那也得季节合适。再过些天,大雁南飞。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,也捉不到。”
雪竹盯着她瞧了一会儿,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韩嘉宜瞧她一眼。
雪竹掩唇一笑:“我笑姑娘啊。没定亲的时候,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