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开口,指不定哪天突然发难。不管是否认祖归宗,总要先把厉王谋逆的罪名给洗清了。
同时,这也是个挑战。
晋城之行,绝对不会太容易。
关于此次出京的事情,陆晋并没有对家里人细说,只简单说是奉皇命出城,归期不定。
长宁侯忧心忡忡:“皇上怎么突然……会不会有危险?”
韩嘉宜想问的,也是这个问题。
皇上不是免去了他的职务么?做白丁挺好的啊。怎么又突然命他秘密查案?是什么他又不肯说。
陆晋笑笑:“无碍,人手带的足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若无其事道,“嘉宜,上次你托我给你带的东西,我带回来了。等会儿你跟我过去一趟,我好给你。”
“啊?”韩嘉宜微觉讶然,什么东西?但不过是一瞬间,她就醒悟过来,大哥是有话要对她说。她当即笑道:“好啊。”
长宁侯不疑有他,看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离去。
沈氏皱了眉问丈夫:“皇上是揭过此事了吗?”
“不清楚。”长宁侯摇了摇头,“圣心难测。”
要说他们这位皇帝,说勤政,那是真勤政,登基十来年,从未辍朝过。后宫佳丽很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