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竹想了一想,不答反问:“是谁给姑娘送了镯子吗?”
韩嘉宜摇头:“不是我,我就是白问问。”
“那要看着两人是什么关系。”雪竹很认真道。
韩嘉宜略一思忖:“嗯,姐弟吧?”
“姐弟啊?那很简单啊,镯子嘛,手上戴的,大概是说手足情深吧?”雪竹寻思着道,“我就是这么想的,也不知对不对,姑娘觉得呢?”
雪竹的话,让韩嘉宜有些气馁,也有些失落。她“嗯”了一声:“可能吧,大概真是手足情深吧。”
她重新拿起针线以及香囊,然而心思已经不在做香囊上了。她不禁想:手足情深?如果是手足情深,那他为什么要问一句:如果不是兄妹,她会怎样?她心说,或许他什么都没想,就像他说的那样,是别人献给他镯子,他拿着无用,跟她最熟悉,索性就送给了她。
“姑娘困了吗?”雪竹殷切地问,“要不要收拾了休息?”
韩嘉宜点头:“嗯,也好。”
晚间睡觉时,她将镯子压在枕下,隔着厚厚的枕头,她似乎也被镯子硌着了,干脆将镯子拿出来,端端正正放在枕边,这才睡的踏实了一些。
次日白天,韩嘉宜或是做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