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嘉宜短暂的慌乱过后,坐在窗下整理思绪。她这些天谨遵医嘱,有意注意,可还是在快痊愈时再次生癣。要么是癣在临康复前的必然反扑,要么就是廖太医那天说的,吃了不该吃的,或用了不该用的。
她细细思量,如果是癣的反扑,那没办法,无可避免。可奇怪的是,两个太医都没有特意提醒过她。
如果是吃了不该吃的,用了不该用的。她好像没用什么。这些天,除了洗脸和药膏,什么东西都没挨过脸。至于吃嘛,韩嘉宜秀眉微蹙,这两天吃的东西,她还记得清清楚楚。
沈氏一进来就看见女儿,背影凄凉,独坐窗下,她不由地鼻子一酸:“嘉宜,你别担心,世子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。太医医术高明,不会有事。”
“我不是担心。”韩嘉宜告诉母亲,“我就是在想,为什么会复发。”
她已经从太医那里知道不会留斑痕,所以她不太担心。她就是费解。
廖太医来的很快,盯着她瞧了瞧,奇道:“还没消?没按时用药么?”
沈氏连忙将女儿本快痊愈,后又复发的事情告诉太医。
韩嘉宜问:“太医,是不是这个癣很容易复发?”
“是很容易复发。因为生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