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给她的是痛苦而非幸福,那又有什么意思?
距离她正式迁入户籍还有半年左右,留给他的时间,并不算多。
此时韩嘉宜正在母亲房中,陪母亲说话。
沈氏今晚特意留下嘉宜,是为了商议其及笄礼一事。距离五月初九,韩嘉宜的及笄礼,还有不足三个月,也到了该准备的时候。
这是女儿在自己身边的第一个生辰,也是极为重要的一个,所以沈氏十分重视。她冲女儿笑道:“你五月及笄,规格就比照着静云,好不好?”
嘉宜虽是她亲女儿,但静云自小长在府里。从去年嘉宜进京到现在,两个姑娘的吃穿用度,各方面都没有太大差别。
“好啊。”韩嘉宜对此没什么意见。
“你有没有相熟的朋友?娘好提前下帖子。”沈氏轻笑。
“左不过是表姐、静云、顾小姐她们……”韩嘉宜随口说道。
她来京城才半年左右,还有一段时间闭门不出。真正能称得上朋友的也没几个。
沈氏轻叹一声:“是了,想来你的手帕交都在睢阳。”她说着取出薄薄的几页纸,递给女儿:“你瞧一瞧,赞礼、赞者、有司、正宾……可都还满意?”
韩嘉宜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