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了摆手,直视着她,“只是锦衣卫去睢阳时,遇见一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韩嘉宜心里一咯噔,笑意微敛,不自觉攥紧了手心。
“睢阳令的公子。”陆晋说着取出那方玉砚,“他说偶然得了你父亲的遗物,得知你在京城,就让人带来给你,说是物归原主。”
“睢阳令的公子?”韩嘉宜愣了愣,神情怔忪。
陆晋与她相识以来,还是第一次看见她脸上流露出这般神色。她不问父亲的遗物,反问一个不相干的男子。
他心头莫名有些不快,冷眸微眯:“你认得他?”
不过是数息间,韩嘉宜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,眸间隐带笑意:“认得啊,他算我爹半个弟子。我爹夸他文章做得好。”她凑近了去看砚台:“咦,是这方玉砚么?这的确是我爹的东西啊。”
父亲去世时,她年纪尚幼,他的许多好物件都给二叔拿了去。后来她匆匆离开睢阳,只带了一些盘缠,对全部家当落入二叔手中已经有了心理准备。
如今还能看到父亲生前喜欢的砚台,她心里甚是欢喜。
陆晋看着她,鬼使神差说了一句:“那睢阳令的公子娶了你的堂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韩嘉宜托起玉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