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满是风尘。再加上又是从体表排出念奴娇之毒,又是洗筋伐髓,那一头头发早已惨不忍睹。
一包洗发露根本不够用,为了将莫封疆的一头墨发洗干净,沐初晴足足买了三包洗发露才完美解决,最后又买了两包护发素给莫封疆抹上才罢休,过足了揉搓美男的手瘾。
莫封疆起先还有一些抗拒,或许是后来没有感受到恶意,也或许是莫封疆感觉到了舒服,渐渐地安分了下来,任由沐初晴给他洗头和按摩,不再扭来扭去地反抗。
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,沐初晴终于将莫封疆的头发料理干净了,将玉冠也放在观音水中洗了洗,重新给莫封疆冠上,现在再看,觉得那头发与衣着的不协调也少了几分。
果然颜狗是一种无药可救的生物。
沐初晴再次给莫封疆诊脉,确定莫封疆除了身体还有一些虚弱之外就再无别的病症,这才放下心来,将她放在山洞中的东西全都收起,这才解了蒙在莫封疆眼上的白匹练,将守在山外的苏格唤了进来。
苏格惊喜地看向莫封疆,见莫封疆已经清醒,当下就要跪下向莫封疆请罪,却被沐初晴拦住了。
“莫封疆已经没了性命之忧,现在你也先别急着下跪的事情,你手臂的伤要紧。手臂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