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汪夫人可能还是不了解我,如果我下定决心的事情,没人能够更改。莫说是你在我面前用女人的招数下跪流泪,就是你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算计我的事情也不会成。若是汪夫人想哭,想跪,那你随意,我还有事要做,就不招待汪夫人了。”
走出房门,沐初晴松了一口气,她能理解汪夫人现在的心情,但是不认可汪夫人的做法。
当初从沐初晴这里用藏参换防瘟灵丹的是她,现在反过头来埋怨沐初晴的还是她,难道说,沐初晴当时应该拿一粒河鲜粉装成是防瘟灵丹与她们换藏参?
那不就成了卖假药了吗?
这种缺德的事情沐初晴才不会做。
深呼吸一口气,沐初晴将混杂如乱麻的思绪理顺,心中反而不纠结于汪夫人的行为了。
以汪夫人这样妇道人家的性格,当初如果沐初晴昧着良心给了汪厚朴假药,恐怕现在汪厚朴在府城中已经是将死之人,汪夫人也定会上门来寻事。
总之,像汪夫人这样是非拎不清楚的人,沐初晴决定日后还是稍微远离一些较好。
沐初晴走进灶房,没有再理会中屋里的汪夫人。
汪夫人满脸呆滞地坐在炕上,她心中也清楚她的想法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