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月兰十分认真地说道:“晴表姐,之前我家隔壁就有一户专门将纸张做黄做旧的人家,很多不规矩的商人都找他们家将东西做旧。账本做旧的过程是要用硫磺熏的,硫磺熏完之后用竹板将账本压好,放在窗户上让风吹几天就变得和旧账本相仿了。我从小就对硫磺味道敏感,每次闻到硫磺味都会难受很长时间。来你们家之后,一直都不闻硫磺味,全身舒坦,可是刚刚我在那账本之中又闻到硫磺味了!”
“姐,你如果真的和南宫掌柜好,还是应当提醒南宫掌柜,让他早做预防准备,不然后果不堪设想!我们那边账本被作假的很多商户最后都倒闭了!”韩月兰神色十分凝重。
沐初晴拍拍韩月兰的肩膀,见韩月兰全身都紧绷着,不似在说谎,示意韩月兰坐下,转移话题道:“月兰,你现在的鼻子好受些了没有?”
“好多了。”
韩月兰不知道沐初晴为什么突然这么问,但是见南宫储拿着厚厚的一沓银票走过来,连忙噤了声,扯着莫程的袖子将莫程也拖开了。
南宫储满脸堆笑地将银票放到沐初晴面前,“沐娘子,这钱一共是三部分,每一部分的钱我都写在纸上了,就在银票的最下面那张,玲珑带回京城的那幅白头富贵图卖的价格真是出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