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。汪厚朴将心中的疑问告知汪夫人,汪夫人突然就放声大哭出来,对沐初晴的话已经由九成相信变成了十二成。
汪厚朴脑子中多出来的行医知识,不是他父亲汪曾明传授给他的还能有谁?
沐初晴被汪夫人口中的这个‘沐姨’吓了一跳,好在她靠着炕站着,腿软也没人能出来。沐初晴不过二十岁稍稍出头,如今突然被一个年纪约莫已经有十三四岁的少年喊‘姨’,心中别扭,不过有之前被几乎与她同龄的伙计喊‘大婶’、‘婶子’的经历,沐初晴咬咬牙,将汪厚朴的这个称呼选择性忽略。
“客气了,我这里有一些从县城里买回来的零嘴儿,村里的孩子看着稀奇,不过你们都是府城下来的人,不见得待见,想吃自己拿。”
沐初晴从药柜顶上拿下一个包袱来,摆在汪厚朴的面前,却见汪厚朴连看都未曾看那零嘴儿一眼,目光直勾勾地盯在她身上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“厚朴,你是有什么话想对你沐姨说吗?”汪夫人也发现了自家儿子的异常,出声问道。
沐初晴不解地看向汪厚朴,“你有什么话想对沐姨说吗?直接说就行,沐姨性子比较直,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的,猜来猜去多累啊。”
汪厚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