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清越抬手护住了她。在撞击力道的冲击下,他往后退了两步,而后摔在了门旁积了雪的草地上。心脏还因方才的惊险而激烈地跳动着,揽在她腰上的手却传来一阵温热细腻的触感,他下意识收紧手指,却在反应过来后又立刻惊慌地松开了手。
“抱……抱歉。”秦清越耳朵已经红得快能滴血,看起来比幼儿园小朋友还纯情。他先把顾北音扶起来,近乎小心翼翼地窥着她脸上的神色,却辨别不出她究竟有没有生气,只得继续道,“我不是故意……冒犯你的。”
他声音越来越轻,因为顾北音总算是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再去搬个椅子。”顾北音说。
她折身进屋的动作虽然很快,却依旧透出种不疾不徐的从容,和“落荒而逃”四个字看起来没有一点关系。秦清越松了口气,又隐隐有点失落。
屋内,顾北音借着换鞋的空隙飞快地朝后看了一眼,恰好捕捉到秦清越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,她嘴角微微一抿,拍了拍有点发热的脸颊,这才抬脚往屋里走。
等对联窗花和福字都贴好,如意结和生肖吉祥物也挂好,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。顾寒声仍旧瘫在沙发上翻着他那本精神食粮的相册,见顾北音洗完手坐下,抬手指了指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