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一个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上。
意识到发生了什么,顾北音的大脑彻底罢工,有点呆呆地看着他,还没说什么,秦清越又突然俯身,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,而后终于满足了一样笑了笑:“晚安。”
说完,秦清越放开揽着她腰的手,拉开了房门。醉鬼的神经粗到令人发指,见顾北音呆呆站着没动,他有点不解地歪了歪头,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才是罪魁祸首,还觍着脸询问:“身体不舒服吗?”
见他伸手想要给自己试体温,顾北音总算反应过来,没理这个酒后耍流氓的男人,匆匆忙忙逃之夭夭。
秦清越扒着门口看了会儿,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,这才有点恋恋不舍地关上门,回屋睡觉。
折腾了一晚上,又耍了耍流氓,秦清越这一觉睡得极沉极安稳,但宿醉后的头疼依旧冤有头债有主地找上了他。
早上七点,秦清越准时按照生物钟醒来,方一动,他的脑子里就跟有尖锐的小锤子敲打着一样,抽抽着疼。
闭眼缓了半晌,昨天喝醉后的片段一点点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。揉着额头的手指一顿,秦清越突然坐了起来。
屋里略微有些凉的空气一瞬间将他席卷,秦清越却